看书、认字,您要是能留她在身边当个端茶倒水的,她手脚也勤快的……至少不会待在这个小破村子里面,连口干净的水都没得喝。”

“就这么信任我?把自己抚养了十几年的娃娃托付给我?”

白逸安目光微微有些复杂,他知道小女孩对于牛根生和马大壮两个人来说,意味着什么……

也许是一切。

他苦笑了一下:“我也未必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
“但您看她的目光和别人不一样……”

牛根生有些笃定地开口:“之前我并没有完全放心把水水交给您,今天之后,就不会再怀疑了。”

“看她的目光?”白逸安愣了愣,“水水吗?”

“不是,是桂兰姐……”

牛根生犹豫了一下:“除了我们村子,没有人可以像您一样,可以听她讲话,可以给她递杯水,可以把烤好的食物分给她吃。桂兰姐是疯了,但她人不傻,有些恶意的目光,她是可以感受到的……”

原来如此。

白逸安笑了笑:“可惜了,叫花鸡全被水水带走了,我们两个反而没得吃了。”

“您放心,看这天色,老马也快回来了,家里还有挖好的野菜……”

似乎经不起牛根生的使劲儿念叨,院门外传来了中年汉子的声音。

“老牛啊,我刚从桂兰姐门口经过,好像出现了幻听嘞,我咋好像听到了水水那臭丫头的声音了……”

声音戛然而止,刚进院门的中年壮汉愣了愣,没料到在自己的小院中还有一位衣冠楚楚的青年。

“你楞尼玛了个锤子呢!赶紧滚去做饭!!”

……

一箱大绿棒子,一碟辣萝卜干,一小把花生米,一盘炒野菜,一瓶过了期的豆腐乳。

还有几个玉米面烙的干饼子。

白逸安看着这个话不多的中年汉子,他的衣衫破旧,肩上有枪伤的痕迹,不是那种擦伤,而是打入肩窝的伤口,所以在吃饭的时候,他的左手会抖一点。

“安帮主,你看你还特意把水水送过来给我们打声招呼,我、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……”

“不知道说啥就不要逼逼来逼逼去的,来来回回就这一句话,喝了七八回酒!蠢不蠢啊!”

“哎,哎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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